”
那人又看了闻川一眼,将门关上了。
其他门里也传来悉悉索索的交谈声,闻川心里隐隐有些发寒,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充斥在整个楼道里。看不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出来,嗡嗡地响着,像慢慢收紧的蛛丝缠住了他的周身。
深色的地板看不出原本的颜色,尽头的窗户透进阴沉的天光,整个楼道像半沉进海里的大船,飘飘荡荡,无所依靠。
伤疤男催促闻川快点走,带他上了五楼,推开了最尽头的一间单人宿舍。
宿舍里摆着一些杂物,保险柜,还有两张不大的书桌。
角落里放着一张单人床,这毕竟是学生宿舍,床不大,看样子连转身都会显得很困难。
“你就住这儿。”男人从兜里掏出一把锁和一把钥匙,“平日自己锁门,不要随便相信别人。”
闻川接过那把沉甸甸的大锁,将钥匙收进了衣兜里。
“会有人给你们送饭来,”男人跟他讲这里的规矩,“未得允许,你们不能离开这里。我们不想有任何麻烦,懂吗?”
闻川眯眼:“那些孩子呢?”
“孩子不受限制,12岁以下的小孩儿信息素尚未成熟,不碍事。”男人从兜里摸出烟来叼着,并不点燃,说,“阻隔剂和抑制剂我们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