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品评一番,“光线不好,灰尘太大,我容易过敏。周围的人精神状态也不好,会影响到我。还有,哪儿有让科研人员自己锁自己的道理?”
他指了指门上的大锁,拿鼻孔望天道:“你去跟钟昊生说,没我,他们以后就是逃出去了,也未必能得救。”
项臣原来挺看不惯闻川这样的人,自命清高不凡,不好好说人话,也不好好做个人。但凡不合他眼缘的,要么懒得搭理,说是浪费时间;要么聊上三句就能将你训得怀疑人生。
仿佛整个大学里就他能耐,别人都是一路流着口水傻过来的。
闻川的眼神常令人心头窝火,感觉他仿佛在用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发、细胞无声地诉说着“你运气真好,这样也能活到现在”。
项臣以前就挺不爱和他说话,远远看见了也是要避开的。
可这会儿他发现这小子有意思的地方了。
这般死要面子,绷着脸耀武扬威的模样,居然有点可爱。项臣摸了摸下巴,察觉出当这幅“你怎么能活到现在?”的神情是冲着钟昊生去时,他竟觉得挺好,还莫名有种“我俩是一伙”的优越感。
“行。”项臣讨吻不成,但看着他恢复精神的模样心里也挺高兴,拍了下手,“我去说。别的事情咱们出去之后再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