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
监控屏幕的人回头看了眼钟昊生,钟昊生打了个手势,让他出去了。
片刻后,门被敲响,钟昊生坐进椅子里,翘起二郎腿,说:“进。”
他在面前摆了张小桌子,抬手给两个空杯子倒酒,又摸出烟来放在桌面上,头也不回道:“老狗出去吧。”
老狗应是,利落地帮他们关上了门。
项臣在桌子对面的转椅上坐下,没骨头似地瘫着,手搭在扶手上,道:“老狗的脸怎么伤的?”
“他的家就在县上。”钟昊生道,“老婆孩子父母都没了,想跟着去就把房子给点了,可能是想跟家人死在一起。”
项臣挑眉:“没死?”
“我刚好路过。”钟昊生抬眼,言下之意是自己救了他。
项臣点点头,左看右看,发现自己的电台设备被拿过来了,便坐过去打开,先搜了一下各地的电台,终于在出事这么长时间后第一次听到了官方的通讯声。
寂静了许久的电台,终于又有了人气。
项臣打了个手势,把耳机拿下来,钟昊生坐过去跟他一起听。
听了几句,钟昊生抬手比了个“稍等”,打开了监控器里的音箱开关,将麦克风接上,刺耳的一声电流杂音后,有喇叭的教室里都听到了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