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川耐着性子,眉眼显得很冷:“我和他们不一样,如果中途出了事,你赔得起吗?我不是看不起谁,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你爸给你的命令是什么?让你亲自护送我去F城,‘亲自’两个字怎么写?要我教你吗?”
项臣咬牙,许久不见的闻怼怼再次出现,他都快忘了这人还有如此噎人的本事。
最近一段时间闻川都显得很乖顺,两人的气氛也是难得一见的和睦,此时突然被闻川冷眉冷眼地怼了,项臣只觉胸口一股憋闷堵得他喘气都不太顺畅。
他下意识捏紧了男人的手腕,闻川吃痛皱眉,嘴硬地没吭声,项臣放开手心想:这种时候脾气倒是很硬,一点都不可爱!
安静视线在二人之间转了一圈,明智的不打算去打扰,凑过去挨着罗子淞,道:“你的伤还好吗?废了吗?”
罗子淞:“……没有。”
安静眨巴一下眼,道:“哦,我只是想说废了也不要紧,以后我给你做一个厉害的假肢,保管看着和真的一样!”
他说着,眼睛里亮晶晶地,无声地显摆着自己的优势。
罗子淞看一眼他软乎乎的自然卷,忍住了想试试手感的冲动,好奇问:“你在宿舍楼住了那么久,为什么没被影响?”
“他们只是生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