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“看屁啊?”换成了“看什么?”,闻川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来。
项臣登时坐立不安,蹙眉:“笑什么?我刮着脸了?不能啊?”
他又低头去看镜子,耳朵尖微微红了,强制冷静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,闻川轻声道:“谢谢你。”
项臣抬头看他,眼神带着点不解。
闻川清了清嗓子,道:“在研究室、后来的学校,还有这次……谢谢你。你其实没有这个义务,你可以先自保的,你也不必非得对上钟昊生,我……”
项臣摆了下手,侧头继续刮胡子,道:“没有你,我也得跟他对上,只要他选择了这条路。”项臣顿了顿,说,“都是迟早的事。”
闻川嗯了一声,看着项臣将左边的脸也刮好了,鬓角处沾了些剃须膏,他抽了纸伸出手去:“过来。”
项臣看着他,下意识地凑近,两人一时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,项臣看着闻川的眼睛,视线描摹过那苍白的脸色,清秀的眉头,高挺的鼻梁,随即落在那有些失色的嘴唇上。
闻川帮项臣擦掉剃须膏,指尖擦过那温暖的肌肤,一时心头微颤。
他知道自己被停了抑制剂,现在身上只有阻隔剂。
项臣闻不到他的信息素,但他能闻到项臣的,因为停了抑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