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项臣见闻川困了,便起身离开,帮他关上了门。
但他也没走开,只在门外的长椅上坐下,愣愣地看着地板发怔。
闻川经历这一劫,对他的态度变了许多,他又何尝不是呢?
上学时总是躲着这人走,遇见了难免又是一场口舌之争,但学校楼顶之后,他却再也不想离开这人身边了,哪怕走远一步,也觉得难受,心里总没来由地发慌。
两人都躲开了分开前的“亲吻”一事,默契地没有再提,项臣不知闻川心里怎么想的,是故意不提,还是压根没往心里去?
他手里玩着那把剃须刀,甩来甩去,在指尖灵活转着,心底有些焦躁。
他觉得自己喜欢闻川,否则不能解释自己这一路的焦灼和担忧,除了家人,他从未这样担忧过旁人,若是只用“同学”来解释,实在有些说不过去。
但他又不确定这是AO天生的吸引力所致,还是因二人共同面对生死后,所谓的“吊桥效应”所致。
他没谈过恋爱,于这方面完全是个生手。
在学校时追他的人很多,但他并未对谁有过非同寻常的好感;后来自己创业,一心扑在了工作上,更对这方面的事提不起兴趣,且也没那个时间。
如今他也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