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便抱着自家宝贝儿换了一张床,幸而没伤到人。
闻川简直哭笑不得,被项臣大狗似地不断嗅着信息素确认他的情况,一边道:“你也太夸张了……”
项臣抬头看他,眼里带着笑:“我控制不住,你不知道你有多棒。”
闻川听不得这些,立刻捂住项臣的嘴,项臣却舔过他的手心,察觉到信息素味道渐浓,便了然一笑,俯身吻了下去。
三天一晃而过,第四天一早,闻川彻底清醒了。
房间里一片狼藉,左边是垮塌的床铺,地上散落着枕头、被褥,镜子也掉在了地上,垃圾桶里扔满了纸巾,暧昧的气味令人十分不好意思。
闻川脸上通红,项臣不让他下床,自己起身披了衬衣,身下光着,赤脚去打扫房间。
将玻璃碎片扫干净,确认没问题了,他才拿了衣物过来给闻川穿上,抱着他去澡堂洗澡。
两人满身是汗,救援点的房间里没有浴室,闻川实在忍受不了,觉得自己臭得不行了,难为项臣还能啃得下嘴,项臣却笑道:“瞎说,这么香。”
说着又去吻腺体。
项臣已通过咬腺体的方式帮助闻川渡过了发情期,但这并不算永久标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