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会儿说话都十分费力,脸侧的肌肉一动便疼得不行,也不算博取同情而是实话实说。
罗子淞安慰道:“伤口那么长,估计会肿几天,之后就会好了。”
“要疼很久啊。”安静叹气,“吃饭才是难事。”
“吃些流食吧,不用费力咀嚼,”罗子淞想了想,“你饿了吗?我去下面仓库给你找点吃的吧?喝点酸奶?”
安静一瞥罗子淞认真的神情,心里只觉暖暖酸酸的。
暖的是罗子淞这么在意他,时刻都注意着他的伤口,这才刚一停下正事,立刻就嘘寒问暖起来了;酸的是他却并非特殊的那一个,伤得如果是其他人,任何人,都会得到一样的待遇。
因为罗子淞就是这样的人。
安静自嘲一笑,道:“不用了,谢谢罗哥,我现在还不饿。”
罗子淞一怔,心里莫名慌了一下,他别开视线道:“行,有任何不舒服都要告诉我。”
安静点头,又看着窗外,愣愣地有些走神。
严格说来,他和罗子淞不算特别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