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项臣道,“照顾我到两岁就离开了家,继续去执行他的任务。我常觉得,他的任务比我和我爸都重要。我对他的印象实在不深。”
项臣无奈道:“这么多年,他陪着我们的时间屈指可数,我的生日他也总是错过,不过礼物倒是从来不少,而且每次都是我正需要的,或者我特别喜欢的。”
闻川笑了笑:“说明他一直关注着你。”
项臣没说话,和闻川对视片刻,凑过去接了个吻,唇舌间带着侵略的意图,令闻川浑身鸡皮疙瘩直冒,膝盖发软。
深吻片刻,项臣抱起闻川去了浴室,两人一起洗了个澡。
项臣将闻川压在墙上,扣着他的手拉到头顶压在冰冷的瓷砖上,一边吻他一边喘着粗气道:“你想要孩子吗?我们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?会像你还是像我?”
闻川没料到他会问这个,霎时脸上通红,随即肉眼可见的全身都透出粉色来,手臂微微发抖,被项臣狠狠箍进了怀里。
项臣像霸道的猎食者,在浴室里温柔又凶狠地爱抚着闻川,两人手指紧扣,肌肤相贴不分彼此,滚烫的温度几乎将闻川整个人焚烧殆尽,待到离开浴室时,闻川竟累得睡了过去。
项臣帮他擦干净身体,又将他的头发吹干,动作温柔至极,仿佛掌中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