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过了吗?只要登记了身份的人都有,平时工作按日薪结算……”
项臣逼近了他,揪着他的衣领:“借我一瓶,我会还你。”
雪豹男愣了愣。
项臣道:“我不能再伤害他了,我怕我一会儿……”
他不用说完,雪豹男也懂了他的意思,他有些头疼地摸了摸脖子:“转化剂可是很珍贵的,现在……算了算了,算我倒了血霉。”
他走进房内,取出一个小瓶子,里面是透明的液体。
他道:“这是我刚取出来的,还没用呢,你得给我写欠条。”
项臣点头,抖着手写下歪歪扭扭的欠条后,雪豹男看了一眼,稀奇道:“你还真的没用过药啊?现在是不是很难受?有点控制不住?那你怎么变回人形的?奇了怪了。”
“你现在觉得怎么样?有不舒服吗?看见血会亢奋吗?”
项臣左手握住右手腕,牙关紧咬,一字一句道:“先给我药。”
他就像是磕了药的瘾君子,脸色惨白,双目却通红,神色狰狞,手和嘴唇不断发抖,渴望地看着那瓶转化剂,仿佛是在沙漠里行走太久的人看到了绿洲。
那是看“希望”的眼神,让雪豹男有些动容。
“只要一点就够……哎——!”他话音未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