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项臣……?”闻川先是愣了愣,随即惊喜地看着他。
一夜过去,项臣很是狼狈,几日未刮的胡茬,微微凹陷的面庞,因为疲惫而更显深邃的眼窝,令他显出几分浪子气息,对上闻川的视线时,他通红的双目露出松了口气的笑意,随即又难受地闭了下眼,似乎要将眼泪吞回去。
“哭啦?”闻川看着他,笑了,声音有些沙哑地道,“活该,哭死你算了。”
项臣动了动喉咙,俯身温柔虔诚地,仿佛生怕弄碎了他似的,落下一个羽毛般的轻吻,道:“感觉怎么样?哪里难受?”
“好多了。”伤口在愈合,疼痛自然也在减少,闻川依稀记得昨夜里那仿佛要将人撕裂的剧痛,心有余悸,仍不敢乱动,迟疑了一会儿才道,“我有些渴。”
项臣忙去帮他端水,又找了些速食,说:“我给你弄点吃的,这个我昨晚吃过了,味道还可以。”
这话似曾相识,闻川看了他一会儿,笑起来,道:“好。”
雪豹男白天还有另外的兼职,起来洗漱时惨叫一声:“我的镜子!”
项臣从厨房探出头来,一手拿着大勺,道:“不好意思,我会赔偿你的。”
他还系着围裙,只堪堪遮着重点部位,屁股则光溜溜的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