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感觉得到沉甸甸的力量,瑜儿的力气明明大得很,怎么会突然不中用了?
景帝走上前去,坐在榻边,试图再抱抱躺在榻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孩子,却发现他的手臂一直在发抖,他好不容易哆嗦着将孩子抱了起来,就再也不肯松手。
后来太医们又用了两次药,却始终毫无起色,眼见着皇长子的气息越来越弱,所有的太医终于向皇帝跪了下去:“臣等无能,望陛下恕罪。”
此时,抱着皇长子坐在榻边的景帝,全副心思都在怀里的孩子身上,根本没有精力去理会他们的请罪声。
未时五刻,皇长子景瑜在景帝的怀中咽气。
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长子没了气息,景帝想要哭泣想要呐喊,但是他是皇帝,作为皇帝他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失态。而且,明明他痛得心都快裂开来了,他的眼中却没有眼泪,他的喉咙中也发不出声音。所以他只能抱着怀中小小的婴儿,从未时坐到申时,又从申时坐到酉时,直到怀中温热的身体完全冰凉,直到怀中柔软的身体完全僵硬。
他只能这么抱着他,不让任何人来碰他,这是他作为父亲,此时能为这个足月不久的孩子,做的唯一可以做的事情。
“皇帝,不要忘了你的身份。”太后在众人劝说无果后,终于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