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关怀备至,嘘寒问暖。如果不是在前面二十几年中,景骊早就知道他妈妈是个怎样的人,此时此刻他必是要感激涕零,热泪盈眶,扑入景女士的怀里,来一场母子抱头痛哭,误会全消。
可惜,他很清楚景女士温和笑容后面的精明能干杀伐决断,也很清楚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”这样的至理名言,所以这场会面,到最后不过是锻炼了一下他们母子二人你来我往太极推手的技能。
在说了一堆废话,喝了一肚子茶水以后,景骊用非常关心的语气,希望景女士工作不要太过操劳,能够保重身体,然后就起身告辞了。
在他快出门的时候,他听到他妈妈在后面轻声嘀咕,她说她刚才见过了卫衍。
她的声音很轻,不过“卫衍”这两个字却如针刺一般,迅速扎进了景骊的耳朵里,他猛地转过了身,从会面开始就刻意保持的那些风度仪态全部都丢到了一边,他瞪了景女士一会儿,才问道:“然后?”
听到他的声音已经冷了下去,景女士在心里叹了口气,就算真的喜欢,也不需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吧,这不是让讨厌的人更讨厌,想拆开他们的人更想拆开吗,所以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。
她在这边腹诽不已,那边景骊的温度却越来越低了,眼看着就要在门口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