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庸今日没有陪皇帝去慈宁宫,而是留在了寝宫里,等着永宁侯回来照顾他。
他看着永宁侯进门,人还没走到近处,就闻到了扑鼻的酒味冲过来。
“侯爷,您今日喝了多少酒?”高庸叫了起来。
咦,难道他身上酒味很大?
卫衍抬起袖子,闻了闻,好像真的闻到了四溢的酒香。
“没喝多少,大概是敬酒时,酒洒到衣袖上了。”他笑着说道,想把这个问题含糊着混过去。
“这种场合,您要是不想喝,就不要喝,您不喝,难道还有人能强迫您喝?”可惜,他这招在高庸面前没用。
高庸念了他两句,才唤人过来帮他洗漱换衣服,又让人去准备醒酒汤。
“高总管,我真的没喝几杯。”卫衍辩解道。
高庸见他眼神清明,步履也很稳,不像是醉了的样子,才放心了一点。
“不是老奴要说您,这事您也知道,喝多了是您自己遭罪,头疼起来难受的那个人是谁,可不是老奴,也不是旁人,而是您自己。陛下看到了您这般难受,又要心疼,免不得还会责怪您行事没有轻重,所以该推辞的时候,您就要推辞,不要有人来敬酒,您全都傻傻地来者不拒。而且该做手脚的时候,也得做手脚,比如一半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