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容被她搅得不安宁,睁开眼,看向这毛燥燥的小姑娘,瞧了半晌,到底没说什么,只把被子稍稍往下拉了些,盖到许念胸口处。
然后背过身睡觉。
许念不再乱动,老实了许多。
当温度明显下降的时候,这人早偏着头睡熟了,呼吸匀称,短袖领口太大,松松垮垮的,半个肩头都露了出来,圆润好看,她有点瘦,锁骨明显,由于偏侧躺的姿势,领口里堆挤着,春.光无限,伴随着一呼一吸而轻微起伏。
年龄小思想单纯,若换成其他人,肯定就不一样了,哪能这么安生睡觉的。
许久,夜风都变得冷飕飕,顾容动了一下,平躺着,偏头看了看这边,眸光变得深沉,半遮不遮的,勾人得很。她翻身面朝许念,大抵有些无奈,伸出手牵了牵领口,但无意碰到裸在外面的胸口,霎时紧紧手心,可还是把衣服往上牵,将风光遮完。
兴许是感冒影响了呼吸,感觉不顺畅,许念微张着唇,软嫩绯红的内侧比较润,呼出的气息濡湿。
白玉银盘出现在窗框中,斜斜投入月光。下半夜冷,被窝里睡了两个人,却十分温暖,暖热包裹着她,亦包裹着许念。
第二日清晨,顾容早早便醒了,她的生物钟是七点半,一般都会这时候自然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