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汹涌翻腾,身体感觉怪怪的,胸口热得很,砰砰缓慢地跳动。
突如其来的旖旎念想控制着她,说不出什么感受,就是不想动,这么静静地看着,她再次想到了那个不切实际的荒唐的梦,亲密,紧缠,濒死的鱼儿张着嘴渴求,触及到想要的湿润便大张着摆动着鱼尾去饮那救命的水。
顾容直起了腰,有些乏累地坐着,燕子扑棱翅膀落到瑜伽垫的一角,不怕人地啄了啄垫子,还飞到跑步机上跳动。
不一会儿,另一只燕子飞进来,双燕缠缠绵绵,嬉戏半分钟齐齐飞出窗,回窝了。
顾容稀奇地打量枝丫间的燕子窝,甫一回身,发现楼梯口处的许念。
“干站那儿干嘛?”她随意问。
许念回神,掩饰道:“没……”一出口声音就有点暗哑,悄悄清了清嗓子,说道,“刚刚才上来。”
她进浴室洗手,顾容在外面说:“晚上周怡她们要过来,会买吃的,今晚不做饭。”
许念开门出来:“嗯,好。”
“现在什么时间?”顾容起身,收拾好瑜伽垫,弯弯身活动一下。
许念别开视线,道:“该吃饭了,我炖了山药排骨汤,还有两个青菜。”
“我换身衣服就下来。”
兴许是昨晚的事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