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顾容应该不动声色地拿开手,可她毫无动作,默许了许念的行为。
这种反应,大可理解为喝多了脑子慢半拍,所以许念愈加放肆,将手放到了她手背上。
顾容顿了顿,眼神忽变,但还是没躲开。
两人谁都不出声,屋子里只有电视剧里传出的声音和外面下雨声,凉风一阵一阵地吹,倏尔又停歇,即便开了门窗,客厅中亦有点闷闷的。
许念慢慢在白皙光滑的手背上抚着,而后完全将其包裹住,再从指缝里穿过,手指相扣。顾容曲了曲指节,两只手紧紧握着,交缠在一起。
这是莫大的鼓舞,亦是暗示,给了许念一张探到底的通行令。
可能是今天应付客人久了脑子迟缓,可能是酒侵蚀了理智,她才会做出这般回应,缘由种种,许念一概不再深想,隐秘的念头得了雨水的灌溉,疯狂地生长,直至把她的矜持与理智冲破,把心里那道高墙推到,欲.望跳动着,犹如一团熊熊的野火,烧得她到处都是滚烫的。
大概真理智不清了,她蹬掉鞋子,跨坐在对方腿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。
顾容依然不阻止,反倒抬眼与她对视。
“小姨,”许念抚了抚她的脸侧,柔声道,“生日快乐。”
不待顾容回答,她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