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酒流进喉咙里,热意蔓向四肢百骸。
顾容就这么放任她。
酒后乱.性这个说法其实不成立,无情无意,喝到吐喝到死都不管用,只是酒壮怂人胆而已,趁着意识不清醒,做点平时不敢做的事。许念这人就怂,怂到因为一句话就不敢再靠近分毫。
凌晨两点,关了电视上楼睡觉。
顾容起身要走,却发现许念坐着不动,以为这是喝醉了,便想拉拉对方,不料却先被拉住按到沙发上。
夜黑,看不太清楚周围,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,许念严丝合缝地抵着她,手四处造次。顾容赶紧抓住她,沉声道:“许念,你喝多了。”
可是不管用,这人力气比她大多了,轻轻松松就挣脱,反过来钳制她,占有欲十足地抓着她的双手,抵着她的额头,冷静沉着地低声说:“没有……”
顾容欲言又止,偏了偏头,不想颈间忽而温热,还来不及出声,许念的手摸到她唇上,紧接着又放开,湿滑的带着酒香的软舌探了进来,轻轻地卷弄。
一会儿,许念退了出去,亲她的额头、脸、脖颈,以及手背,没完没了。
持续不断的大雨淅淅沥沥,院坝里积了水,许念松开钳制,身下的人没动,她低头重新去含对方的唇瓣,小力拉开了睡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