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诉他的种种不是,他会来这儿,自是做好了心理准备,然而都不是,与想象中截然相反。
许念如此冷漠淡定的表现,无不在告诉他,她不在乎这些,更不关心。
他在她的生活里,在她的人生中,什么都不是,所以不在乎不关心,无所谓要做什么,反正她不在意。
进了屋,许念把八斤带到楼上,再下来。
她没把这两人当客人对待,连一杯白开水都不给倒。许成良站在原地看着她,齐永明跟着一块儿站着。
许念兀自倒了杯水喝,搬凳子坐沙发对面,说道:“坐吧。”
许成良这才坐下,齐永明还是站在一旁。
许念不管他,放下杯子,问:“前几天奶奶给我打了电话,让过去一趟,本来我打算明天去的,她说你七月中旬就回来了,一直在老家呆着,S市的生意怎么样了?”
她用轻松的语气,说出了这番十分家常的话。
许成良嗫嚅,泛白的嘴皮抖了抖,轻声道:“还行……”
他抬头望着许念,犹豫了下,又说:“之前就想来看看你的,可是没有时间,七月十九那天晚上就到了,一下飞机就去了医院。”
言讫,又看看对面。
许念没问他去医院做什么,好像刚刚说了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