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上,不紧不慢地游弋,看着光滑而柔韧的皮肤在水痕下微微发红。每每如此,不知是天气过热还是我心跳太快,总觉得耳根在烧。
公子时常去蹴鞠或骑马,跟着他,我见过好些贵胄子弟光着上身的模样。有些人徒有其表,脱了外衣乏善可陈还不自知,玩得一时高兴,就脱掉上衣到处跑。
而沈冲则没有让我失望。他的身体当真好看,修长而匀称,肌肉平整,线条和缓,自胸膛延伸向下……
“霓生,”沈冲止住我的手,“我自来便是。”
我回神,忙答应一声,收回手。
沈冲将水端起,走到简易的屏风后。我听到窸窸窣窣脱袴的声音,未几,水声响起,他在擦拭……我控制自己不再乱想那些没羞没臊的事。
“你在府中也时常侍奉元初起居?”过了会,只听沈冲问道。
“嗯。”我说。
未几,他从屏风后走出来。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,还披上了里衣,让我有些失望。
“听说元初从不让人伺候贴身之事?”他说。
我哂然,道,“正是。”
沈冲看着我,微笑,“如此,怪不得你甚是手生。”
蓦地,我的耳朵向被人烧了一把火。
他的声音低缓,带着一日疲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