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掉了祖父的田宅,而是这些书下落不明。奴籍和田宅都可以用钱赎回,而这些书却是不可。如果它们丢了,我想我会自责一生,将来亦无颜到泉下去见祖父。
幸好,如今它们完完好好地放在了我的面前,再也不必担心。
曹叔对我道:“霓生,我与阿麟明日即离开雒阳。”
我诧异不已。
“明日?”我问。
曹叔颔首,道:“我等有些要事要办,须得往荆州一趟。”
我瞅着他:“是何要事?”
曹叔微笑:“自不是坏事,你日后便会知晓。”
他这样说,我也不好再问,片刻,又看向曹麟。
曹麟也恢复了笑嘻嘻的神色。
“霓生,”他说,“我父亲已将此处宅院买下,你日后犯了事或当了逃奴,尽可躲到此处来。”
我“嘁”一声,不理他。
曹叔望望门外,道:“霓生,现下已近天明,桓府那边如何?”
我一愣,忽然想起,我出来已经许久,宫中的事大约也该完毕了,也不知公子如果回到府中,会不会找我。
事不宜迟,我即向曹叔和曹麟告辞,借了一匹马,匆匆离开。
回到桓府时,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。
晨风凉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