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
我忍不住道:“从前我怎从未见公子做过这些?”
“从前你未曾来过谯郡。”公子道。
我好奇地问:“莫非这些事只能在谯郡做?”
“也不是。”公子道,“别处无这般酥饼和酒,我便是去打了鱼来也无甚乐趣。”
我了然,到底还是为了吃的。
我又问:“长公主知晓么?”
“不知。”公子道,“从前阿丁一向偷偷带我出来,无别人知晓。”
我点点头。这般说来,如今,我就成了那个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别人。莫名的,我心中有些隐隐的快活。
酥饼并无多少,我和公子分食,不久,即吃得精光。
我说:“公子回雒阳前,可再去与朱阿媪买些来。”
公子摇头:“不必。”
我问:“为何?”
“朱阿媪年纪大了,做出这些来已是不易。且她只爱吃烤鱼,钱物反而嫌弃。”
我心中不以为然,觉得无非是那些人的钱给少了。要是公子拿个几金去换,朱阿媪未必还会想什么烤鱼。
不过公子这般风雅的人,自然更喜欢人们讲风骨。与他在这样的事上面抬杠毫无意义。
他似乎颇为享受当下,抿下一口酒之后,在草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