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惨然一笑。
“东宫巫蛊之事,冼马可还记得?”她说。
“自是记得。”沈冲道。
“妾若说太子从未用巫蛊咒过圣上,冼马可信?”
沈冲和公子皆露出犹疑之色。
“那偶人,正是在东宫掘出。”公子道。
“偌大个东宫,往土中埋个物什,谁人做不到?”太子妃冷笑,“太子就算行为不端,也并非痴傻之徒,他要用巫蛊害圣上,何必在东宫来做,留下把柄?”
这话是确实,沈冲和公子相觑,又道,“如太子妃之言,那巫蛊之事……”
“卢让与皇后来往甚密,在圣前进谗言的神医也是他寻来的。那时若非圣上突然病倒,不仅太子和荀氏,只怕连皇太孙也不保。东宫被废,获利最大之人,又是谁?”太子妃恨道,“皇后在人前恭顺贤良,背后无时无刻不想着置我等于死地,如今东宫只剩妾与皇太孙,她又怎会放过?”
听她如此说来,沈冲和公子皆惊诧,一时竟无言语。
“正是因此,太子妃才当振作。”沈冲道,“太后甚牵挂太子妃,我可去向太后陈情,下诏将太子妃移出此处,将服侍之人也一并撤换。”
太子妃苦笑:“妾闻知,太后如今亦病重,可是确实?”
沈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