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光可照路。幸好天空中星稀月明,月光挂在当空,晖光清冷如霜,倒也能看得清几分。
一阵风吹来,我再度打起可喷嚏,一连两个,只觉鼻子塞塞的。
正在前面的公子忽而站住脚步,回头。
我也站住,看着他,愣了愣。
“走快些。”他说,“跟着我。”
我说:“为何?”
“前方无灯烛照路,稍不小心便会摔倒。”
我心中嗤之以鼻。
“公子但走便是,我看得清。”我说罢,径自像他刚才那样,从他身边经过,看也不看他。
不料,才堪堪过去,手臂突然被握住。
公子拉着我,月光下,映得那张脸更加冷峻。
“你发甚脾气?”他低低问道,声音里压着不满,“出了何事?”
“奴婢未曾发脾气。”我说。
公子冷冷道:“你自进了那浴房起便这般无礼,我已忍让你至此,究竟有何不满?”
他不提那浴房也罢,如今提起,我登时火冒三丈。
“我一向这般无礼。”我冷笑,“公子若看不上,便把我赶了,换那些又穿裙裳又含情脉脉又说话温柔的侍婢来伺候好了!”
公子一愣,不明所以。
“甚穿裙衫,甚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