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又不好了。”
我讶然:“如何不好?”
公子道:“前阵子好了许多,能走能动,但昨夜又染了风寒。我回府之前,入宫探望了一趟,她咳得甚是要紧。”
我颔首。
“霓生,”公子道,“你先前说过,太后的病越是不好,皇后下手便越快。以你所见,近来可有甚动手的征兆?”
“尚无。”我说,看着他,“公子可是在担忧表公子?”
公子看我一眼:“嗯。”
我沉吟,问:“表公子追随保皇太孙之事,公子如何看待?”
公子道:“逸之行事的因由,我亦赞同。天下动荡之祸,皆起于萧墙。由皇太孙继位,确比其他皇子更为稳妥。”停了停,却道,“只怕淮阴侯和我母亲,亦与皇后一般,不乐见如此。”
他平日甚少评论沈氏和桓氏行事,偶尔说起,倒是一针见血。
我说:“可公子仍然愿意助表公子一臂之力。”
公子唇角弯起一丝苦笑,却道:“你不是亦出手帮了逸之?”
我说:“我看公子必不坐视,这才帮了沈公子。”
“是么?”公子看着我。
“自然是。”我理直气壮。
我想与他直视,可莫名的,当我触到他的目光,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