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又打了个喷嚏。方才做戏做得实在有些卖力,身上出了些薄汗,我忙将衣服捂紧些,以免再得风寒。
衣袖太宽,那些金饼都藏在,在腹部的腰带上兜着,衣服厚,外面看不出来,但有些凉。
我并无所谓,望了望天色,应当还未到申时,离公子回桓府还有些时候。
现在回去还太早,我想起早晨看到石榴树上的标记,往桓府的方向走了一段之后,我留意着身后,确定无人跟随,转了个方向,往槐树里而去。
曹叔的屋子四周仍然静谧,我走到院子门前,敲了敲门。
未几,有人在里面道:“何人?”
是老张的声音。
我说:“老张,是我。”
很快,那院门打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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