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非初一十五,亦非节庆,又是清晨,公子不去上朝,却与表公子身着常服,同车往城外去,若被有心人问起缘由,不知公子如何解释?”
公子露出犹豫之色,未几,看向沈冲。
沈冲亦是无言。
这我丝毫不觉得奇怪。这般细微的小节,从来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人,是全然不会想到的。
“故而公子等三人越是有要事,越是不可以反常之举引他人注意。”我说。
沈冲微微颔首,道:“可我等即便仪仗俱全,清早往城外而去,亦免不得被人过问,又如何作答。”
我笑了笑:“这岂非简单。公子乃通直散骑侍郎,表公子乃东宫太子冼马,而范太傅亦是皇太孙旧臣。如今慎思宫之事,在雒阳应当已是传得沸沸扬扬,三位惊怒之下,出城去明秀宫找皇后讨说法,又何怪只有?且表公子前日在东宫差点被拘捕,亦早有不少人知晓,面上带些伤痕,更可取信于人。”
沈冲神色了然,看了看公子,道:“此言甚是有理。”
公子没有答话,却看着我,露出疑色:“你何时又学会了驾车?”
我一脸理所当然之色:“公子忘了?我曾跟随祖父出门游玩,祖父教过我。”
公子不以为然:“那是你幼时之事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