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渔利也不在乎,在梁王还未将皇后收拾清楚之前,就威风八面地打上了门来。
——我甚想知晓,你还能如何阻止我。
震惊过后,我想起了秦王不久前对我说的话。
他此番行动,迅速而利落,超乎我从前见过的所有。而他的目的也不难猜,那就是直取皇宫而来,不给我或者大长公主丛中斡旋、挑拨各方对峙以渔利的机会。皇帝仍不能主事,长公主就只能选择了秦王,一点犹豫的余地也不会有。
霸道而干脆,让人脊背倏而发寒。
我深吸口气,待得冷冽的风冲散胸口的闷气,少顷,不禁冷笑。
祖父说过,人这一生,最寂寞的莫过于没有对手。
而目前为止,能让我感到切切实实的逼迫的,只有秦王。
按道理,我是应该佩服他。
我没有耽搁,为了将事情打听得再清楚一些,即刻走到前殿去。还未到门前,我便遇到了潘寔和杜良。二人也是刚刚得知这消息,尚处于震惊之中。
“长公主何在?”我问。
“不知。”潘寔道,“方才她曾派人来查看圣上病势,问明之后便走了,再也没了消息。”
“当是在永寿宫。”杜良道,“我这就派人去请。”
我说:“不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