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怎能见得圣上?”
他们似乎觉得有理,一面可惜着,一面继续七嘴八舌。
“霓生,”我正要走开,一人似乎想起什么事,道,“先前府外有人来找过你。”
我讶然:“可知是何人?”
“这我可不知。”他说,“我出门去的时候,有个人走来,说是淮阴侯府的。他说你今晨巳时在那边落了物什,让你今日去取。”
我目光定住。
“那人何时来的?”我问。
“那光景,当是午时。”
我谢过,转身走开。
长公主和桓肃连同贴身侍从都去了宫中,剩余的人大多偷闲去了,这院子甚为安静。我转了一圈,回到公子院子里的时候,心思仍是不定。
巳时。
狗屁的淮阴侯府,今晨巳时,我正是在□□。那物什也不是别的,正是公子的尺素。
秦王这阴魂不散的,倒是将我这些日子的去向打听得明白,知道用淮阴侯府做幌子。
我回到房中,思索了片刻,觉得可暂时不用去管它。尺素我自是要取回来,但秦王那般不要脸的人,说不定又在打着什么让我伤脑筋的主意。我的确在乎尺素,但并不打算因为它,被秦王牵着鼻子走。
深吸一口气,我看了看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