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外面的嘈杂挡去。
虞衍坐下时,似颇有感触:“都说经营客舍不易,想来今日这般事,倪夫人平日应付过不少。”
我笑了笑:“世上生意皆是不易,那些宾客也不过为生计奔波之人,将心比心罢了。”
虞衍看着我,目光微动。
“今日在下前来,还有一事,想与夫人商量。”他说。
我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,露出讶色,道:“哦?不知何事?”
虞衍没开口,却看了看小莺。
我让小莺退下。
小莺瞅着我,目光复杂又八卦,却乖乖应下,退了出去。
“在下今日回到海盐之时,媒人来禀报了那问意之事。”门才关上,虞衍道,目光灼灼,“在下想亲自再来问问夫人。”
我摆出羞怯之色:“此事,妾已将答话都告知了媒人。”
虞衍道:“夫人守节之志,在下甚为敬重,然夫人已孀居数年,也该想想日后之事。夫人难道要一世孤身过活?”
他说话时,语气温和而恳切,我瞥了瞥他的脸,只见上面泛着红晕,与平日人前之态竟是判若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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