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去了两次, 一次是路过用个便饭,一次则来意不明,进去后见我不在, 什么也不曾说, 转身走了。
我听着, 心里有些无语。
幸好我走得及时, 这虞衍大约为所欲为惯了, 不知避嫌为何物。
海盐这样的小城,有一点什么什么便会传得处处皆知,那晚的事,八成早已经传开。若被人看到我与虞衍会面,只怕风言风语要再也压不住。
而郭家兄弟自从那日来过之后,我再也不曾看到他们。倒是他们离开后不久,阿冉跑来说有不少官兵去了郭老大家中,像是要拿人,但人都不在。那些官兵似乎很不甘心,于是咋咋呼呼地又往四处的乡人渔户家中搜,闹得鸡飞狗跳又打伤了几个人之后,扬长而去。
“夫人,”小莺一脸惊惶,“他们这般岂不成了逃犯,还能回来么?”
我说:“官府说他们是逃犯便是逃犯?放心好了,定然能回来。”
两日之后,我终于得到了老钱传来的消息,司盐校尉要来了。他说万安馆的客商里,有人看到了司盐校尉的车马仪仗出了嘉兴,往海盐而来。
带话的仆人有些疑惑,道:“嘉兴到海盐有水道,乘舟快两倍不止,这校尉怎走陆路?”
我笑了笑:“那谁知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