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曾,”仆人道,“那司盐校尉带了许多扈从,未曾受伤,只是受了不小的惊吓。到了海盐县城之后,他也不才能够住进县长为他腾出来的官署,而是住到了客舍里去。”
“哦?”我问,“客舍?哪间客舍?”
“聚贤居啊。”仆人八卦得兴起,“夫人,那杨申跟司盐校尉还真是远房亲戚。司盐校尉还未到城中,杨申便跟着县长县尉他们迎出了二十里外。”
我想了想,又问:“那司盐校尉的随从很多么?有多少?”
仆人道:“那可不少,我等去看热闹的时候,只见那路上走得黑鸦鸦一片,总有百余人,个个穿得威风,精神抖擞,啧啧……果然是京城里来的。先前那些土匪也真是,见得这般阵仗还要打劫,也不知怎么想的。”
我心里打着主意,笑笑,没有多言。
第二日,我告诉小莺和阿冉,我夜里梦到了亡夫,要到绿水庵去闭门清修两日,为亡夫祈福。
绿水庵在海盐城外,是方圆百里的最大的比丘尼寺院。里面有专供各路信女们清修的客舍,幽静安逸,五十钱便可包下一处小院上一日,且还有三餐斋饭可供。
每逢我有事要离开海盐的时候,我就告诉众人我要到绿水寺去清修,借此离开。故而这个地方我去过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