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了抬:“哦?”
小莺笑嘻嘻:“我等可都是看到了,不过那不是司盐校尉,而是护送司盐校尉的什么将军,二十出头的模样。”
我瞥着他:“哦?他果真俊俏么?”
“当然俊俏了!”小莺道,“夫人不知,他露面之时,整个江面都如同安静了一般。我等平日里都说虞公子生得好,可那日看了那个将军,才知道什么叫生得好。他那日穿着一身袍子,也不知道是什么衣料,风吹着飘飘的,腰上挎着一柄长剑。他登舟之时,见我等在一旁张望,转过头来,笑了笑……”
她回忆着,一脸陶醉,双手捧心。
我:“……”
桓瓖那浮浪货。我心想。
在雒阳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,每逢出门,必定打扮得好似求偶的雀鸟一般,引人注目,以备拈花惹草之需。
就算来到海盐,他也仍旧本性不改。
“可惜夫人那时不在。”小莺为我遗憾道,“要是夫人也能看到就好了,定然也如我一般想法。”
我笑笑:“那可未必。”
小莺还要再说,我打断道:“你方才说虞氏的船占了半个江面?他们派出那么多船做甚,莫非司盐校尉带来的军士都请上去了?”
“不是。”小莺道,“那日除了司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