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叹口气,道:“妾岂不想,实乃不敢。国运之事,乃是天机,不可轻易卜问。前番因得扰动天际,妾几乎命丧雒阳。不但如此,一旦触动天规,还会祸及求问之人。如平原王和皇后,若非他们强问,也不至身首异处,死状凄惨……”
柏隆听得这话,面色微变,忙道:“夫人此言甚是,天机不可泄露,莫轻易触碰才是。”
我看着他,欣慰一笑:“多谢县长体恤。”
柏隆感慨:“如此说来,夫人那一身奇术,将来竟是无以施展了?”
我说:“倒也不尽然,只要不是国运大事,可卜算无妨。”
“哦?”柏隆目光一亮。
我继续说:“县长若不信,妾可为县长算上一回。不过今日妾来得匆忙,不曾带上龟甲铜钱等物,县长若不弃,倒可测一测八字面相。”
柏隆忙道:“岂敢劳累夫人……”
我笑笑:“县长客气了,不过举手之事,你我既是一家,又何必讲究。”
柏隆闻得此言,亦笑:“夫人此言甚是,在下恭敬不如从命。”说罢,他取来纸笔,将八字写下,双手呈上,“请夫人过目。”
我颔首,将那纸接过,看了看。随后,仔细端详他面相。
柏隆忙坐得端正,摆出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