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息交缠,我便似被灌了烈酒,迷糊一片,看过什么练过什么,全然记不起来。
我只能和他一样,笨拙地感受彼此,并不比上次好到哪里去,却沉醉不已。
当然,那书中的一些要诀我不曾忘。
当我的手搂到他的脖颈,企图让他的身体再贴近一些,突然,我的手被抓住,公子忽而坐起身。
我诧异地望着他。
公子微微喘着,红晕染遍了俊美的面庞,双眸依旧激情未褪。
少顷,他仰头深吸了口气,待得定下,继而放开我的手。
“霓生……”他说,声音里还带着方才残余的沙哑,道,“你睡吧。”
说罢,他揉了揉我的头发,又低下头来。
跟方才不同,那吻落在了我的额头上,如露水落叶,温柔而平和。
我怔怔地看着他再度替我掖好被角,站起身来,再度将我注视片刻,吹灭了灯,朝外面走去。
这一夜,我做了很多梦。
梦得最多的,是公子。
时而,他带着我骑在马上,我抱着他的后腰,驰骋过无边无际的荒原。
时而,他在案前写字,我给他磨墨,可磨着磨着,我将墨丢下,走过去大大方方地抱着公子,将头埋在他的肩上。
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