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?”
“不算不算。”张弥之即道,“老神仙这般高人,在下怎敢诸多索求?”说罢,他亲手将我搀着,重新回到席上。
当我再度坐下的时候,李岩走了回来,手中捧着个小锦盒,打开,只见里面金灿灿的,足有十金。
虽然比大长公主小气了些,不过他是个门客,情有可原。
我伸出手,往那锦盒中摸了摸,故作惊诧。
“这便是在下的薄礼,不成敬意。”张弥之道。
我不紧不慢地收回手,片刻,也笑了笑。
“老妇今日若不说些什么,公台是不会放老妇出门了?”我说。
张弥之道:“岂敢岂敢,老神仙是去是留,在下绝无阻挠。”
我不置可否,叹口气:“要说一说亦无不可,只是除了你我,不可再有旁人。”
张弥之明白过来,即让李岩退下,还让他把门关上
室中光照暗了下来,待得四周没了响动,我也不再绕弯。
“老妇方才摸公台手相,甚是不一般。”我说。
“怎不一般?”张弥之紧问道。
我说:“公台这命中,大事全在近期。先是一部财运,福气逼人,可紧接着,却是一部厄运,着实教人心惊肉跳。”
就算是光照不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