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坐了回去。
马车旁的冯旦不住给我使眼色。
我无奈,眼看着那些马匹上都坐上了军士,确实没人打算给我留一匹,也只好登上马车去。
马车内,别有洞天,进到里面的时候,我又愣了一下。
如公子等贵胄的马车里那般,常备的隐囊软褥案几等物,这马车里一样不缺,顶上还挂着铜香囊。不过秦王的马车比他们还更进一层,无论壁上还是地上,都裹着厚厚的锦缎,纹样雅致而时兴。
我好奇地看了看旁边的车壁,暗自伸出手指捅了捅,软而有韧性,底下大约是还垫了一层毛皮。没多久,马车走起来,辚辚走在路上,竟是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震颤。
秦王似乎全然无视我的存在,自顾地从旁边的书架上取下一卷书来,靠在隐囊上翻阅起来。
我瞥了瞥那书名。
禹王镇妖录……
三年过去,此人看书的独特品位仍然让我惊奇。
我转着念头,不久,又对他那书架有了兴趣。那是个做得颇不错的书架,妙处并非在于做工用料,而在于心思。它嵌在车壁上,分作几层,每层可放上许多。而外面的围栏,开合简易便捷,既不担心马车震颤以致书本掉落,也不担心取用麻烦。
当然,以我对秦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