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,全无重复。其中还有我从前跟着公子入宫时,最爱吃的桂花蜜糕。
我拈起一块,尝了尝。味道并无差别。
讲究至此,果然狼子野心。
“你不问孤为何忽然许了你那价钱?”秦王道。
我说:“自是因为雒阳之事。”
秦王毫无意外。
“玉鸢说的。”他说。
我说:“殿下不欲我知晓?”
“此事先前尚不明了,孤本打算等到打探确切再作计议。”
“那么殿下既提起,当是确切了。”我说,“不知今上如何?”
“今上原本出生时便带了些弱症,时常生病。”秦王道,“此番乃是风寒所致,连日高热,宫中太医已束手无策。孤得到消息之时,乃是五日之前,昨日谢长史从雒阳回来,更是证实了此事。从雒阳到此地须十日,若今上病情未得好转,现下已是不治。”
我沉吟,道:“我在雒阳时,并未听说今上身体不佳的传闻。”
“此事本知者甚少。今上出生之时,恰逢先帝将继位,此事传开,于先帝不利。而先帝晏驾之后,今上继位,则更是严加保密,宫中知晓之人,亦不外乎周氏、沈太后及几位太医内官。”
“哦?”我看着秦王,“如此,殿下又如何得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