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之外,其他人都是在事后才能明白过来。更远些的人,则如隔雾观花,最多看到些蛛丝马迹,听到些流言闲语。就算这些幕僚之中,当年有好些曾经跟随秦王去雒阳,也不可能对我做的事知道多少。
从幕僚们的面色可知,我没有猜错。
我的目光在众人惊诧的脸上扫了一圈,叹口气,道:“此事终究牵扯甚大,在下明哲保身,佯装溺亡以避祸患,本想隐姓埋名了此残生。然殿下唯才是举,不计前嫌,多方打探劝说,以文王请姜尚之礼,接在下出山相助。”我说着,一脸慷慨激昂之色,“诸位与不才同为殿下幕僚,不才之策,若是有疑,可凭理据辩驳,而空口断言不才招摇撞骗愚言蠢语,恐非为臣之道。”
孔茹面上半红半白,神色不定。
他有无话说,我其实并不在意,只将眼睛瞥着秦王。
秦王就在这里。
我方才一番言语,话里话外都把秦王抬出来挡箭,谁人要驳斥我,那便是当面质疑秦王。
而秦王还要用我,哪怕我踩着他的脸面以博众人信服,他也只能忍了。
果然秦王面色沉静,似默认一般,全无驳斥之意。
“此事,众卿可还有其他应对之法?”过了一会,只听他不紧不慢道。
又有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