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便只好接纳。”
“是么。”秦王没有反驳,却道,“莫忘了你说的那两日后的日食,若不曾有,又当如何?”
我说:“此事殿下不必忧虑,两日后必有。”
秦王瞥着我:“你怎知?”
“我乃身怀通天奇术之人,自然知晓。”我说,“不过这无甚要紧,最重要的,乃是日食后之事。”
秦王看着我,不明所以:“怎讲?”
“我方才在众人面前说了,日食之后,东平王必亡。”我说,“东平王乃宗室之首,当下更是大权在握,乃殿下劲敌。须确保扳倒此人,方可将事态引向我等预想之路。”
秦王想了想,道:“他如今在雒阳独大,便是孤不出手,也有许多人虎视眈眈。”
我说:“虽如此,但东平王只要有一事不做,便仍有正统之名,天下便无人敢动手。”
“何事?”秦王道。
“篡位。”
秦王面色微微一动。
“可你说了,他三个月之内必亡。”他说。
我颔首:“故而我须得往雒阳一趟,确保此事。”停了片刻,补充道,“为保消息畅通,殿下须准许我用雒阳的飞鸽传信。”
秦王看着我,目光定了定。
从堂上出来的时候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