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大卸八块。
“桓府对我刮目相看,便会准许元初娶我么?”我反问。
谢浚目光深远:“那么你二人想如何得他们准许?”
我心想,谁要他们准许……
不过我和公子日后的打算,只有我们自己知道,无须告诉旁人。
“此事我二人自有计议,长史不必操心。”我说罢,将话头转头,“与大长公主联络之事,并非最是紧要。最紧要的,仍是安抚东平王。他对□□越是松懈,我等越好放手行事。”
谢浚:“哦?如何安抚?”
“长史可每日到东平王府去一趟,□□中的大小之事,拣些无关紧要地与东平王说一说,备言秦王病重之后的诸多难处。东平王与长史熟稔了,自不会再多花精力来猜忌。”
谢浚道:“东平王非愚蠢之辈,过于殷勤,只怕适得其反。”
我说:“不会。秦王病重,他在张弥之面前所呈面貌,已是命在旦夕。长史可想,若这般情形是实,东平王对秦王身故后之事,将有何打算?”
谢浚愣了愣,片刻,道:“辽东兵马精锐剽悍,且有十余万之众。东平王当如先帝一般,令幽州太守领护匈奴中郎将,将辽东兵马收归朝廷。”
我说:“然此事甚为棘手。辽东兵马一向独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