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出来, 还须打通些关节。”我说,“从明日起,我会时常不在这府中, 还请长史通融些, 莫加管束。”
谢浚问:“你打算如何救他们出宫?”
我说:“尚无计划,不过须得从内卫下手。”
“内卫?”谢浚道, “此事我亦想过,今日曾与家人打听。原本宫中内卫为淮阴侯掌握,他带沈太后和广陵王等人去长安之时,内卫大多追随而去。此后, 东平王在北军营中抽调人马充入内卫, 皆对其忠心耿耿之人。”
我说:“正是因此, 这些人既来自北军, 那么还须得从北军入手。”
谢浚更是讶异。
“如何入手?”他问。
我说:“长史可知桓瓖?”
谢浚想了想,颔首:“听说过,他是元初堂弟。”
我说:“桓瓖如今正是北军左卫将军。”
桓瓖现在的官职,我来到雒阳时候,就让冯旦去替我打听了。
结果不出我所料,他仍在北军中任原职。
虽然沈氏与东平王反目,且拥着广陵王去了长安,但桓氏和大长公主并没有跟着走,而东平王也并未因此对桓氏出手。如桓瓖一般,桓氏族人原本的官职和爵位皆纹丝不动,一切如旧。
公子不在我身边,我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