卒。
虽然知道谢太后在此形同被软禁,但见得这两人,我仍不禁惊讶。东平王安排得这般毫不掩饰,将来过河拆桥必是无疑了。
事不宜迟,我从怀里掏出药粉,在二人的鼻间分别撒下去。
就在这时,那呼噜打得极响的人突然打了个喷嚏。我吓一跳,再看去,只见她的头歪向一边,片刻,又打起了呼噜。
我上前去试着推一把,两人皆一动不动,浑然如死猪。
心终于放下来,我继续撩开幔帐,突然,有什么迎面朝我扫来。我一个激灵,往旁边闪开,几乎撞在了宫人的卧榻上。
我稳住身体,与此同时,从腰间拔出尺素。那人一击不成,索性从内室出来,再将手中的小几朝我砸来。
这般卤莽的招式在我眼里浑身是破绽,我再次躲开,正要使一招绝杀,暗光下,忽而看清了脸。
“太后!”我急急抄起卧榻上一只隐囊,将砸下来的小几生生接住,低叱一声,“是我!”
听到我的声音,谢太后定住。
“太后不认得我声音了?”我压着声音道。“我是云霓生。”
她放下小几,忽而叹口气,似带着哽咽:“你……到底是来了。”
这一番风波,对于外间的两个宫人全无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