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不为所动,却问道:“你说的那二人,除了桓瓖,还有何人?”
沈冲如今身份微妙,为免节外生枝,我没有跟谢浚提起过他,笑了笑,道:“自是桓瓖的心腹侍卫,身手了得,长史放心。”
“入宫之后又该如何?”谢浚问。
“长史将这些贡物的箱子送入董贵嫔宫中之后,仍如上回之法,将我与那位陶内官换了,自可出宫回府,旁事莫管。”
“我回府之后呢?”谢浚道。
“自是准备接应,返回上谷郡。”我说,“大夏门外五里有一处草庐,乃平日行人歇脚之所。长史可在城门关闭前,与那些侍卫出城,埋伏在草庐附近等候,待得我这边事成,便可碰头。”
谢浚有些疑惑:“我等便只须等候?”
“便只须等候。”我笑笑,“长史放心,我定然会将二人带到。”
谢浚看着我,虽仍有疑色,但终究点了点头。
查看过库房里准备的物什之后,我又与谢浚商议了一番行事的细节,走出外面去。
“今日要做何事?”谢浚问。
“不必做多余之事。”我说,“长史仍到东平王府去一趟,说一说最近接到的秦王病况。便说你得了急报,上谷郡那边令你即日返回。如此一来,明日,长史便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