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都吃了一惊,险些疑心这是真瞿连。”
桓瓖亦笑:“不这般岂可唬得住他们。”说罢,他叹一声,“也幸亏瞿连平日里仗势横行,否则我等不可这般顺利。”
“说的是。”我答应着,看了看沈冲。
他也看着我,夜里,辩不清面上情绪。
按先前约定,谢浚在大夏门外五里处的草庐里与我等接应。虽然已经从皇宫出来,但众人仍旧没有放慢,又是一路疾驰,往那草庐而去。
可才走出两三里,前方突然出现些绰绰的人影,近前些,却见那些人迅速围拢过来,拦在路上,月光下,只见他们手里都拿着兵器,明晃晃的。
再往身后看,只见后面也堵着好些人,竟是已经进了包围之中,进退不得。
桓瓖即令停下。
“这是秦王的人?”沈冲惊疑不定,看向我。
我拉着缰绳,没有说话。
因为没必要。
只见那些人之中走出来一人,向桓瓖行礼,看面容,竟是桓府的侍卫长林勋。
月光下,只见皇帝和谢太后皆露出疑惑之色,沈冲则面色一变。
“公子。”林勋道,“我等在此等候多时。”
桓瓖颔首:“人都到了?”
“到了。”林勋说,“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