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但得上头喜欢,在北军之中人缘颇好。
“我从前在桓府听人说起此人的时候,他是长史,如今仍是长史?”我问。
公子道:“这也无法。往上的将官皆非富即贵,他出身微末,亦无奇功,做到长史已是难得。”
确是此理。我颔首。
东平王已经在调兵,我和公子都明白时局紧迫,不再有一路悠游的心思。出了司州之后便是豫州,此地道路上的匪患据说比三年前更甚,我等这般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户人家,乃是杀人越货的首选。数月前,我从淮南去邺城找公子的时候,为免麻烦,一路与商旅结伴而行。
我和公子商议了一番,在出司州之前,在一处市中将牛车和马车重新换成马匹。我则穿回男装,与众人一道佩上刀剑,气势汹汹地继续上路。恶人怕恶人,土匪的生存之道乃是恃强凌弱,看着手上有兵器来者不善的人,都要掂量掂量。
但出乎意料,一路上莫说土匪,便是来往行人也显得自在得很,路过一些荒山野地之时,竟能看到些行商独自走在路上,而非先前那般大队结伴。
我心中疑惑不已,在一处茶铺歇脚时,向店主人打听缘由。
“郎君不曾听说么?”那店主人道,“如今豫西的土匪,不是投了夏侯大王帐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