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外头挨着几间要倒不倒的破泥房,正好可掩人耳目。
这般时节,路上的行人已经少了许多。我在墙头张望着,见不远处两个闲人的身影在街口晃了晃,不见了,即刻扔下包袱,而后翻下墙去,双脚轻轻落地。
待我拍干净了身上的灰尘,背着包袱走在街上的时候,活脱便是一个进城来探亲的五十多岁乡下妇人模样。宅子外,我看到好几个无所事事的人坐在路边上,看到我,他们未多打量,继续聊天。
公子的住处离此地不远,这两日我翻墙来往,已是走熟。
他的宅子外也有些眼线,不过并不如我那边的多。院子的外墙挨着一间土地祠,我装作进祠里拜神,绕到后头,翻墙入内。
公子正在院子里练着剑,程亮和褚义也在,见我冒出来,二人都露出惊诧之色。
“是我。”我走出去,笑了笑。
公子即刻明白过来,道:“有捷报了?”
“正是。”我说,“我等须即刻动身。”
公子颔首,让仍然一脸懵然的程亮和褚义去收拾行囊,而后,收了剑,与我走入房中。
他的行囊也是早已预备好,放在了榻上。我让他换上一身粗布衣裳,用假须将他易容成一个乡下老汉。
公子看着镜子,似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