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药倒,吸一口可瞬间解毒。”
公子:“……”
他没有理会那布包,道:“你将它给了我,你呢?”
我说:“这些我多的是。”
他没有搭话,看着我,意味深长:“还有,我为何须得挟持宁寿县主?”
我说:“自是为了以防万一。当今之势,若豫章王果真兵临城下,我等手上可作要挟的便只有宁寿县主,不挟持她挟持谁?”说罢,我叹口气:“不过你不做也无妨,我知你君子坦荡荡,不屑做这等小人之事,故实在不行……”
话没说完,我的脸被公子捏住。
“你又想激我。”他没好气,“自从你到了桓府,何时拿我当过君子?”
我:“……”
“话不可这么说。”我忙将他的手拉下来,讪讪道,“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君子,不曾变过。”
这是真心话,虽然我总骗他卖字,从他身上揩油水,还一向颇多腹诽,但这并不妨碍他在我眼中的举世无双。
公子看上去仍然不信,但并未继续纠结。
“你方才说要拿宁寿县主要挟豫章王,如何要挟?”他饶有兴味地问道,“万一豫章王有那断腕之心,决意攻城呢?”
我说:“那便须得我亲自出马了。”
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