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可变成谁,将来朕和母亲遇了事,改头换面便可自救,岂非甚好?”
这的确也有道理。皇帝果然还是那个皇帝,少年老成,时时将保命放在首位。
我说:“那易容之法乃云氏秘传,不过甚为繁复,就算我愿教,陛下一时也学不会。”
皇帝面色微变,正要说话,我打断道:“不过此法最深最难之处,并非易容,乃在易神。”
“何谓易神?”皇帝忙问道。
我说:“譬如陛下要扮作沈太傅,便不可开口称朕;要扮作豫章王,便不可寡言少语。常言举止音容,容乃最次,其余神态语声若不像,旁人定然生疑,以致功亏一篑。”
皇帝颔首,颇有些兴趣:“照你说来,朕要学这易容,便要先似俳优一般学他人言语神态?”
“正是。”我说,“我去辽东须得些时日,陛下在扬州,可先行摹习。”
皇帝精神一振:“你愿意教朕了?”
“那可未必。”我说,“此法须慧根,若圣上谁也摹习不像,我再教也是白费。”
皇帝即刻道:“朕必不负所望。”
我笑了笑,道:“如此,那传国玉玺藏在何处,陛下可说了。”
皇帝目光闪了闪。
“并未藏在何处。”他说着,从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