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钝,身体蜷了起来。
侍从忙上前扶着他,给他拍背。
“殿下如今虚弱,万不可说这么多话。”他劝道。
秦王咳了好一会,苍白的脸上反而泛起些微血色,目带水光,竟是我见犹怜。平复下来之后,他喝一点水,重新靠在隐枕上,抬抬手,让侍从退下。
片刻,他又看向我。
我识趣地闭嘴。
内室里只剩下了我和他,安静得只剩下秦王微喘的呼吸。
莫名的,我有些坐不住。
“我去看看那药熬得如何了。”说罢,我站起身来,也不等他应允,自往外走去。
秦王喜欢张扬,每次去雒阳或者需要出现在百姓面前的时候,他总是大张旗鼓,仪仗浩浩荡荡,仿佛生怕有谁看不到。
不过那都是用来唬人的,真正有事的时候,他就像一只潜行捕猎的猫,神不知鬼不觉。便如上回在雒阳救皇帝和太后的时候,他突然出现在我和公子面前,如同鬼魅。
此番,与上回一样低调收敛。
秦王的侍从,包括裴焕、冯旦、卫士和两个随身服侍之人,总共不过三十多人,在偌大的宫室中撒开,可谓寥寥无几。
裴焕负责宫外防务,宫内总管所有事情的,是冯旦。
他自从看